久。
钟珩从下午一直睡到次日辰时方醒。醒来后到府中长辈处一一拜见过,单人独骑去了平北侯府。在平北侯府他见着了外公外婆、表姑母、大表嫂二表嫂,就是没见着张橦。
见不着人,钟珩只管赖着不动弹。外公早就看他不顺眼,好几回想撵他走,无奈悠然向着他,笑盈盈嘘寒问暖,细细问着辽东的风土人情。外公一生气,扶杖出门,散心去了。
钟珩一直盘桓到傍晚,张并父子、师公相继回府,全家团聚。张并那个威势,钟珩不敢多啰皂;张勍像爹,老成持重,钟珩也有些犯怵;倒是张劢最随和,钟珩在他面前,自在不少。
“二表哥,我来大半天了,也没见着阿橦表妹。”钟珩壮着胆子抱怨。
张劢客气说道:“舍妹已是大姑娘了,阿珩也已长大成人,男女有别,竟是不见面的好。”
“我们是表兄妹!”把钟珩急的,表兄妹也不许见面了?世上哪有这个道理。
“表兄妹,是从吉安侯府论过来的亲戚。若单因着你是吉安侯府子弟,你连我家二门也进不来。”张劢善意提醒,“你在我家能登堂入室,因为你是水姨的爱子,和吉安侯府并无干系。”
别提什么表兄表妹了。论起钟家那头亲戚,谁有空搭理你?你要不是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