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万人之上,比区区一个魏国公强多了。
陆大太太深深觉得,阿迟实在是目光短浅,怎么就只顾着眼前,不看看往后呢?眼下看着她这国公夫人还不坏,二三十年以后,可是远远比不上首辅夫人啊。
不止阿迟没远见,阿迟的父亲更没远见!亲老子现做着首辅,他不趁着这时机赶紧往上爬,他请病假辞了官!幸亏琝儿没娶阿迟,要不然,他有徐郴这样的岳父,活活能把坟墓里的死人给气活了。
再看阿迟的时候,陆大太太的眼光很复杂,有悲悯,有轻蔑,却也有羡慕。看看,她婆婆、妯娌都是和和气气的,对于一个女人,这样的日子是多么舒心!
陆大太太在如此复杂的情绪下,也没忘记来意。她对悠然笑道:“阿迟她外祖母有几句话,要我带给她。”悠然何等的善解人意,忙道:“请便,请便。”
阿迟秉着礼貌待客的精神,含笑陪陆大太太去了厢房。陆大太太摒却侍女,把陆琝不肯成亲、严芳华上吊的事说了,“阿迟,好孩子,舅母如今已是心乱如麻,你说可如何是好?”
阿迟委婉道:“这是陆、严两家的家事,我是徐家女,张家媳,无从置喙。”
陆大太太似笑非笑,“阿迟,话不是这般说。琝儿若总不成亲,你外祖母岂不心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