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星期那晚两人说过那几句话,卫蓝觉得完全可以四舍五入忽略。
“那就好!”郭真真拍拍胸口,“那种人你可千万别惹到了,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。”
“切,现可是法治社会,难道他还敢杀人放火。”卫蓝不以为然道,忽然想到什么似,又问,“你都知道他是什么人,还喜欢他?我看你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吧。”
郭真真干干一笑:“你不觉得他很迷人么?反正我也没想过要怎样,就是爱美之心人皆有,远观而已。”
赵飞被段之翼一球砸得着实不轻,鼻子肿了几天,涂着药水,看起来很狼狈,而他整个人一连几天也似乎有些低落,连别人叫他去打球也被他拒绝。
虽然卫蓝和赵飞座位隔着些距离,但她还是注意到了赵飞变化。于是心中将段之翼骂了几百遍。
周六放学时候,卫蓝悄悄给赵飞传了张纸条,约他球场见面。
赵飞抵达球场时,卫蓝正拿着一个篮球,不甚熟练地练习投篮,见他过来,将球扔给他,又朝他招招手:“飞人,我想学打篮球,你教我好不好?”
赵飞堪堪接住飞过来篮球,慢慢走过去:“卫蓝,你怎么想到学打篮球了?”
卫蓝笑得一脸灿烂:“老班不是说要劳逸结合么?打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