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眼神蓦地变得稍稍坚定,“阿姨,你不能这样。我不会伤害卫蓝,我要见她。”
卫妈妈哂笑一声:“绝不可能。”
大致是段之翼苍白表情令人有些动容,而卫妈妈也并非冷漠坚硬女人,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,蹙眉转身离去。
是,她无比笃定地决定,一定要让卫蓝彻底离开,这个男孩浑身上下都有种危险气息。她太害怕她唯一女儿受到伤害。
段之翼怔怔站原地许久,像是一座石化雕像,烈日当空,浑然不觉。直到有家里工人从里面跑出来,轻呼道:“少爷,你脸上这是怎么了?”
段之翼像是没听到一般,仍旧一动不动。
“少爷,你到底怎么了?”
耳边声音变得越来越远,渐渐,渐渐,再也听不见。
清醒过来时,段之翼已经屋内沙发上,窗外日头早已落山,只有沉沉暮色。
段鸿接到家里阿姨电话,风尘仆仆从外面赶回来,走到儿子面前,担忧地问:“小翼,发生什么事了?”
段之翼有些茫然地抬头,看向自己父亲,终于哑着声音开口:“爸爸,我想出国念书。”
疏离
卫蓝记忆里,高三那个暑假,是人生中漫长,百无聊赖,焦躁惶恐一个夏天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