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心,你都不哄哄人家,到时不原谅你,你可就惨了。”
    段之翼冷下脸,狠狠从后视镜瞪了一眼,他这冷眼杀伤力十足,司机师傅悻悻耸耸肩,识相地噤声,专心驾车。
    一路上可怜司机大叔,被车后散发冰冷气息,冻得浑身发凉。只觉得自己遇到了个什么凶神恶煞家伙。
    待到了别墅前,不等段之翼从屋内取钱付车资,一溜烟开车跑了。
    段之翼从取钱回到门口时,已经没了出租车影子,他愣了愣,有些无语地回到楼上。
    经过这一番折腾,此时早已经过了凌晨。
    他重重倒柔软大床上,翻来覆去,却再无睡意。
    黑色床单几乎看不清之前留下痕迹。他想了想,爬起来跪坐床上,摩挲着床单,细细去寻找之前留下痕迹,想要证明今晚种种是真实存过。
    摩挲了半响,终于让他发现一点痕迹。他那光滑布面上摸了摸,满意地扬起嘴角,又再次趴床上。
    他其实知道自己不该冲动,卫蓝现必然恨透了他。但是只要想到她终还是没有选择报警,他就不禁有点欣然。
    他没有任何追逐感情经验。母亲失常早逝,父亲陌生疏离,从来没有人教他谙世事。他唯一知道是,他人生准则早已失常失序。
    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