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色就卖起了颜料,他这算什么意思,闹别扭耍小性子还是怎的?
见镜月未央进门,众人忐忑不安地垂头行礼:“殿下。”
彦音哼了一声,扭过头看也不看她一眼。
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的药汁和碎片,镜月未央轻轻叹了一口气,转头吩咐:“再去端一碗药来。”婢女战战兢兢,埋着头匆匆走了出去,过了好些时候才又重新熬了一碗药端进来。镜月未央接过药碗,走到床边坐下,舀了一勺尚是滚烫的药汁凑到嘴边轻轻吹了几口,又尝了点试了试温度,即刻就被苦得皱起了眉头,却还是耐着性子将勺子送到彦音嘴边:“乖,听话,别闹了,先把药喝了再说。嗯?”
“我说不喝就是不喝!”彦音猛然一甩手推开镜月未央,瞬间打翻了她手里的药碗,滚烫的药汁泼向半空,洒了镜月未央一手背,烫得她忍不住痛呼出来。
“未央!”死妖孽急切地喊了一声,快步冲上来查看她的伤势,只见雪白的手背烫伤了一大片,活像煮得八分熟的猪蹄,又肿又红。
“疼……嘶——好疼!”镜月未央被他捏得生疼,又烫得满头细汗,赶紧抽开手举到唇边呼呼地吹冷风。
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去拿药?!”死妖孽冷然喝了一声,继而回过头有些心疼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