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簌簌响动听起来很是清晰。
一开始镜月未央也没太在意,只当是野猫或者其他什么小动物,直到靠在墙壁上的树枝轻轻晃了一晃,似乎有枝条弹了一下打到了什么东西,继而是一声轻微的低咒:“该死……嘶。”
是个人,听声音还是个男人!
这深宫内院的,又是大半夜,怎么会有别的男人?唯一的解释就是来了刺客,可这个男人的行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刺客啊,说是胆大包天的采花贼都嫌他技术烂。
一边想着,那个男人已经轻巧地翻过墙头跃了下来,就落在离镜月未央五步不到的地方,镜月未央屏息静气,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,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。
男人落下来的时候倒是一点儿声音也没发出来,可见也是个轻功极好的练家子,却要偷偷摸摸地干这种勾当,倒是个有趣的人。
“嘶……”借着微弱的月光,只见男人抬手轻轻摸了摸下巴,吸了一口冷气,大概是因为下颚被树枝刮破了。
感觉到下颚的刺痛,男人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罐子,在镜月未央的目瞪口呆下拧开盖子用指腹沾了点药膏轻轻抹了上去,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折腾了好一阵子,才放起药膏,随即又不知打哪儿变出一把折扇上,缓慢拧开扇了两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