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,就必须付出相当的代价。
特别是那个桑银的男人,怎么看都觉得碍眼。
拓跋炎胤问完话,沉定如水的目光覆在镜月未央的脸上,等着她给出一个正面的回应,不料这个狡诈的女人扬眉一笑,竟然装作——没、有、听、见!只抬手一挥,用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娇俏地轻哼了一句:“那就这么定了,等你哪天写了休书把她们都赶走,再来娶我!”
话音一落,镜月未央的人影就消失在门边,闪人的速度极快,仿佛怕挨雷劈似的,一股脑儿把棘手的问题都留给了别人。
“母后,儿臣先行告退。”
后一步,拓跋炎胤也跟着躬身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,一点解释都没有留下。
看着屋内恨得咬牙切齿的太子妃和红了眼的太子良娣,北后扶着额头靠在把手上很是头疼,今个儿被镜月未央唱了这么一出,感觉这大半辈子白活了。她十五岁进宫,至今已是三十余载,还从未见过这样放肆的主儿,刚才的闹剧太过荒唐,一时半会儿尚且令人来不及反应。
然而私底下,竟然又有些幸灾乐祸,宫里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。
太子东宫,太子妃气冲冲地奔进房内,甩手抄起一个花瓶狠狠砸到地上,还是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