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两个喝醉了的酒客相互谩骂,甚至不经意间喷出来的口水还溅到安德里亚的脸上。
奥德里奇毫不在意这个非常失礼的举动,如果口水能够让眼前这个满脸淡定的副市长正经一点,他不介意朝这张可恶的脸上吐一天的口水。
安德里亚拿出手帕,擦了擦奥德里奇的口水,却不在意奥德里奇这个举动,反而好笑道:“我觉得这半年让你一个人单独工作并没有将着重点放在黑手党上,反而增加了对黑手党的怨恨,我现在甚至有些不确定,黑手党是不是对你或者对于你的家人做过什么?”
安德里亚突兀的问题让奥德里奇一怔,仿佛像刚刚充满气的皮球,因为一个针眼飞快泄气,干干瘪瘪,再也提不起半点精神指责这位已经趋向于神经质的联邦调查局头子,反而幸苦的取下眼镜,揉了揉眉心,说道:“我确信现在不是你疯了,而是我疯了,疯狂的追求工作的顺利和完整度,应为我知道我要是在纽约做好了,你哪位一直敬畏的老师会在两年之后为我铺出一条黄金大道,为了这个,我这两年必须成为一条疯狗,不断的死咬着黑手党,至少要让你哪位老师看到我一直在认真工作!”
仿佛是听到一段极其感人的告白,安德里亚带着一丝安慰道:“我在医院一动不动的日子里,曾经想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