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,举高自己被包成粽子的脚丫子,在她眼前晃了晃。他眨着那双可恶的绿眼睛,脸上的表情哦,要多无辜,有多无辜。
    “我受伤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踩了一脚玻璃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血染地板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杯子是被你……”
    “够了够了!”林微微听不下去了,玩不过他,只得让步。
    弗里茨一扬眉,眼底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狡猾,嘴角边的酒窝若隐若现。
    在她搀扶下,他爬出浴缸。因为使劲,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,充满了张弛力,唯美的动感冲击着视觉。林微微心里虽然不高兴,但也忍不住心里的骚动,多看了他几眼。
    他的身上还挂着水珠,顺着他结实的胸膛一串串地往下滚落,腹部的人鱼线隐隐突显。这是一种油然而生的性感,毫无半点矫揉造作,自然而然,却魅力四射。
    看见她脸上的表情,弗里茨悄悄地抿了下嘴,不由想起了78年前,1933年威斯巴登的某条小巷子里,他们俩初遇时的情景。他拿枪指着她的额头,逼着她救他,她颤颤巍巍地照着他的指令做事,看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恐惧、一点好奇、还有一抹惊艳,就和现在的她一模一样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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