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再加上了望塔又在城堡的顶部,耳边清风拂面,感觉好像身在云端中。低头望下去,深蓝色的河水映照着月光,柔和而沉静,可比他们柏林的护城河漂亮多了。
    “来吧,”弗里茨说,“给我唱个歌。”
    “我不会。”她打了个哈欠,懒懒地挥了挥手。
    “你会。”他顺势捉住她的手,道,“至少有一首你会。”
    听他说得那么肯定,她不禁一怔,下意识地问,“哪一首?”
    “ich gube an dich。”
    她登时一脸惊讶,“咦,你怎么知道我会?”
    他弯起眼眸,笑了,“因为你给我唱过。”
    “唱过吗?我怎么不记得。”
    他点头,却不愿多做解释,只是道,“唱吧,我想听。”
    见他一脸期待,想到他对自己的各种捉弄,林微微傲娇了,撅着嘴道,“不唱。”
    “唱!”
    “就是不唱,看你能拿我怎么办?”
    若是在以前,他一定懒得废话,直接拿枪顶上她的脑袋,看她妥不妥协。不过现在,时代不同了,她不是犯人,他也不是看守,他们之间是平等的。他可以捉弄她,调戏她,但不会再伤害她。前车之鉴,后车之师,曾经的痛苦和后悔,已足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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