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要警察做什么?一句话就想抹掉所有的伤害?那我捅你一刀,让你半身不遂,然后再和你说句抱歉,是不是也可以一笔勾销?
    见她转身要走,杨森叫了句,“等等。”
    她扬眉看他。
    杨森没说话,却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绢,走到狗屎面前,忍着熏天的臭气,用手绢裹住手指,将硬币夹了起来。
    林微微嘴上没说什么,心底还是涌起了一番惊讶。这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,明知她这是故意刁难,他竟然还是照做了。他用手帕将硬币仔细地擦干净,然后走到她面前。
    他的目光很深,蕴含着某种她看不懂的东西,也带着诚意。
    拉起她的手,杨森想将硬币给她,见他松手,林微微下意识地一缩手,硬币便扑通一声滚到下水道去了。
    杨森抬头去看她,眼底闪过难堪和悲伤。
    “不好受?呃?那你伤害我的时候呢?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?”她笑了,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,这一刻,她脸上的神情、说话的语气、就连做事的风格都和弗里茨有说不出的相似。
    她将被他碰过的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,这个动作,就只透露出一个信息,我嫌你脏。
    没话可说,林微微头也不回地走了。没走几步,步伐又是一顿,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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