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还没来得及张嘴,她就自己先哭起来了。他吞下要说的玩笑,道,“嘿,别哭。”
    他伸手笨拙地去擦她的眼泪,无奈却越擦越多,滚烫的泪珠不停地从她眼眶里滚落,让他有些手足无措。
    不知道怎么安慰她,索性什么也不说了,只是将她的手拢在掌心里,放嘴边亲了亲。林微微独自伤心了一会儿,发泄了情绪,心里总算好受点。被他粗糙的手掌磨蹭得难受,她挣扎了下,抽回手胡乱抹把眼泪,娇嗔,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迟迟不回家,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?”
    他伸手摸了下她的脸,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湿润,“没事的,微微,我没事。”
    “被关在这里,你怎么还能这样镇定?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忧吗?”
    弗里茨伸手撩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,不答反问,“有什么可担心的?这里吃的好,住的好,一人一间房,独立厕所,还不用劳动……”和四十年代的监狱相比,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。
    所以他就把看守所当宾馆住了?他这番牛论让林微微无语,心头上的伤心呦,顿时没了踪迹。张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些啥,只觉得自己遇上的这个,简直是个旷世奇葩。
    沉默了好半晌,林微微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这么说,你不打算出来了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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