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他曾一度很好奇,穿越前的她是什么样子的,过着什么样的生活,受到什么样的教育。没想到,上帝开了个小玩笑,竟让他在有生之年亲眼见到了,心里难免百感交集。
    “我啊?”她想了想,道,“还在念书,是洪堡大学的学生。”
    “还是学历史吗?”他问。
    闻言,林微微眼底闪过惊讶,“您怎么知道的?”
    不小心说漏嘴了,于是,鲁道夫掩饰性地端起咖啡喝了口,道,“是弗里茨说的。”
    见他把话题引到弗里茨身上,林微微便顺风推舟地问,“您是怎么认识弗里茨的?他不是失忆了吗?为什么还会记得您?而且还只认识您?”
    呃,这该怎么回答呢?鲁道夫思虑了下,道,“是战友……曾经战友的孩子。”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她恍然大悟,但转念又觉得奇怪,追问,“那他怎么会没有身份?”
    “因为……”不想直接回答,他话锋一转,道,“这说来话长。不提他,还是说说你的学业。”
    林微微不解,为什么这老先生对自己的事那么感兴趣,但这念头也只是飞快地掠过心头。
    “我还有一学期毕业,我们这学期的课题是研究第三帝国呢。”说到这个,她小心翼翼地问,“听说您的父亲是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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