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了翻微微的包,两根手指夹着请柬,拎了出来。手指一松,请柬正好掉入保安的手中,他撑住下巴,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。
保安对了下请柬上的照片,礼貌地道,“请您们下车。”
弗里茨挑了下眉头,没动。那双清湛的绿眼睛淡淡地扫过保安,语气慵懒地问了句,“马车是机动车?”
“不是。”
得到想要的答案,他随即扬起个笑容,从保安手中抽回请帖,道,“借过。”
管他保安是什么反应,弗里茨举起马鞭,一鞭子甩了过去。骏马吃痛,嘶叫了声,扬起前蹄,小跑着前进。可怜的保安被这一声马嘶吓了一大跳,拦不住他们,只能让路。
今天来的都是贵客,尤其弗里茨这气场,谁知道是何方来的神圣。这里举行的是婚礼,而他们有请帖,又穿着得体,保安不敢废话,更不敢阻拦。
两扇大铁门向他们敞开,和莱茵河畔的城堡一样,几世纪前这里曾代表一个家族兴荣。不过,现在城堡的主人另有住所,这里成了博物馆,偶然出租给有钱人举办婚宴,或是大公司企业的各种社交活动。
这座城堡相当有气势,光是个花园就相当于一座街心公园了,最中间的地方是座宏伟的喷水池,12个姿态各异的女神举着水瓶站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