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了。
两人对视一眼,大眼瞪小眼了半天,林微微才反应过来,用力地推了他一把,骂道, “卑鄙,下流,无耻!”
她红着脸跺跺脚,转身一溜烟地跑了。
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军人尊严,我呸,明明就是个不要脸的男流氓!
低着头,一口气跑到宿舍外面,迎面走来一个人,来不及刹车一头撞了上去。抬头一看,是弗里茨。
见她跌跌冲冲地扑过来,他便敞开怀抱迎接她,带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“怎么才一会没见,你就迫不及待地向我投怀送抱?”
林微微双手抵在他胸前,拉开一段距离,左右环视了下,问,“那美女呢?”
“谁?”
“明知故问!”心情不好,她挣脱了他的怀抱,转身就走。可没走几步,就被弗里茨从背后一把抱住。
“你这是吃醋了。”
“才没有。我爱吃糖,不爱吃醋!”死鸭子还嘴硬。
他也不和她争辩,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耳廓,“真的吗?”
被他舔得耳朵痒痒的,浑身一颤,她一根根地扳开他的手指,没好气地道,“舔什么舔,我又不是你的肉骨头。”
他笑着接嘴,“你要是肉骨头就好了,一口吞进腹里,从此没人和我争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