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可利用的掩体这些容易被人忽略掉的细节,他都注意到了。
部队每天这么操练,没觉得有问题,但通过今天和其他部队的军演,再经弗里茨这么几句话一评点,这些漏洞顿时变得显而易见起来。
卡尔自己也是个专家,历史战争有过不少钻研,甚至阿富汗都去过好几回。这要是没几把刷子,怎么能当上中校?所以,当他听到弗里茨对地势利弊和战略缺陷,作出寻幽入微地分析时,不由大大吃了一惊。
看弗里茨的年龄也就30来岁,就算是去过中东战场的精英,也未必有一针见血的见解,毕竟大家都是在和平年代长大的。这人要不是信口开河的神棍,就是个军事天才。卡尔不由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,萌发了想试试他水平的念头。
谁知,将自己身份透露给弗里茨,对方不但不鸟他,对他的提议也是兴致缺缺,让他撞了一鼻子的灰。不过,卡尔也是个执着的人,直觉这人不一般,给人一种在军营侵淫多年的感觉。有心要试他一试,见说不动他,卡尔灵机一动,便想拿钞票去打动他。
第一场演习结束后,有10分钟的场间休息,卡尔让弗里茨做了下准备,和外营的士兵一起扮演成恐怖分子,进入工厂。换掉衣服,摸上机枪,脚底踩着碎瓦,对弗里茨来说,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