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微,弗里茨这人很可怕,你要当心他。”他说。
直到外面瞧不见人影了,林微微才松了口气,暗啐了口,呸,你才可怕,阴魂不散!
刚将脑袋靠在车座上想休息一会儿,就听司机在那里叹息,“现在的年轻人呀,谈个恋爱就跟詹姆士.邦德似的。”
“……”
好好的一天,就被杨森这个衰人给破坏掉了。林微微就像个蔫了的茄子,垂头丧气地付了车费,开门回家。
见她进门,弗里茨屁颠颠地迎了出来。
林微微无精打采地瞥去一眼,都已经是11月的天气,他还是上身背心,□短裤,看得她都浑身发抖。
“你不冷啊?”她忍不住问。
“冷,所以等你来温暖我。”他紧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下,厚颜无耻地道。
“走开,姑娘我心情不好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又被杨森骚扰了。”
以为他会生气,没想到弗里茨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,“很快,他就没功夫来盯着你了。”
“是啊,他做假证而被上诉,估计也快开庭了。”
弗里茨扬扬眉,没接口。其实,杨森突然跑来说这话,也不算是无中生有。弗里茨在背后做的一些小动作,让他感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