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顿时气歪了鼻子,微微在哪里?餐桌前只坐着那个让他一见就血压狂飙的男人,弗里茨。
弗里茨正喝着小酒,一抬头,便瞧见了一脸黑线的鲁道夫。看见自己多年前的竞争对手,如今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,真是心情爽到了极点。想当初,微微对他的依恋和对自己的排斥,曾让胸腔里的这颗心刻满伤痕、盈满妒忌!有时,午夜梦回,他仍会看见曾经的微微躲在鲁道夫的怀里,用那种充满憎恨以及厌恶的目光瞪视自己的模样,有些情景太过深刻,所以永远留在了脑海中。所幸,如今峰回路转,他终于成了她的唯一。
他爽,鲁道夫却不爽,在他面前坐下,开门见山地道,“弗里茨.赫尔曼,你又想玩什么花样?”
金色的阳光洒满一桌子,弗里茨伸手在酒杯上画了个圈,气定神闲地纠正,“抱歉,我现在的名字是弗里茨.冯.纳森。”
这个家族的名号相当响亮,尤其在莱因这一带,毕竟他们的曾祖当过这里的国王以及卢森堡的大公。所以,当他这么说起的时候,鲁道夫不由吃了一惊。
“不信?”弗里茨随手从大衣口袋中抽出一张请帖,甩到他面前。
白色的信封上有纳森家族的专用封蜡,那鲜红的戳印,在几世纪前象征着绝对的权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