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混蛋专捡他的痛处踩啊!
    见鲁道夫不表态,弗里茨又道,“我的事业还在起步阶段,将来好坏难测,这就当是给她将来的人生买个保险。”
    话都说到这地步,他还能拒绝么?要不是微微,鲁道夫根本不会鸟他,可偏偏每次他来烦他,都会捎上微微这块挡箭牌。
    鲁道夫深呼吸了一口气,终于还是妥协了,道,“你过几天抽空过来一趟。”
    弗里茨拿起酒杯向他敬了敬,道,“谢谢……替我的微微。”
    连道个谢还不忘刺激他,这男人到底有多恨自己?鲁道夫面部表情一抽,决定在自己发作之前赶快离开。
    刚起身,又听弗里茨在那里,道,“听说你的侄子是当今的国防部长。”
    这回,鲁道夫不但脸抽筋,头皮也麻了。他双手撑在桌子上,屈身向前,中气十足地喝道,“你又想怎样?”
    面对鲁道夫爷爷的咆哮,弗里茨半点也不以为然,伸出手背擦掉对方喷在自己脸上的口水,继而露出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,道,“找个时间给我引见一下吧。”
    鲁道夫被气得瑟瑟发抖,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,“别得寸进尺!”
    弗里茨伸手抵在他的肩膀上,拉开两人的距离,从容不迫地道,“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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