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又空,心里那个失落吆。
我要吃鲨鱼肉!
目光在人群中搜索,希望弗里茨突然出现在眼前替她解围,偏偏哪都看不到他的人影。
四周安静了一会儿,场上再度响起音乐,看这样子,新的一轮舞会又将开始,人们开始蠢蠢欲动。
“是不是有这荣幸请你跳支舞?”
林微微兴致缺缺,婉言拒绝道,“对不起,我不会跳。”
“没关系,我可以教你。在欧洲,没有不会跳舞的贵族。”
所以说,她林微微就只是个□丝气息浓烈的女土匪。
面对卡尔的盛情,她很是头晕,努力地动了动脑筋,终于想出个借口,“我有点不舒服,可以先去一下盥洗室吗?”
“当然。”卡尔终于没再强迫她,侧过身体,给她让了条道路出来。
林微微松了口气,赶紧脚底抹油,以光速撤离。
***
想去上厕所,但是这个住宅实在太大,摸不着方向,便随便逮了个人问。楼下人多拥堵,便跟着侍从跑上了楼,结果却被走廊上的摆设和装潢给吸引住了,不新潮,却别具一格。
正对楼梯的墙壁上挂了一副油画,画上的男人穿着一身军装,胸口佩带了各种绶带勋章,手持短剑,一派正气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