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社。”
“那我呢?”赛蒙。
“看看能不能再搞到一个房间。来的时候,没料到这里在开演唱会,宾馆都客满了。”
喝了酒,车子肯定是不能开了,两人只能步行回家。四月的夜空,还是有些清凉,见她穿的少,瑟瑟发抖,赛蒙把自己外套脱下来,罩在她身上。冷风一吹,刚才演唱会上的那股子疯傻劲被吹没了。
今晚喝了多少啤酒下去?6瓶还是7瓶?喝多了,大脑就兴奋,一兴奋,就会胡思乱想。
她偷偷地摸了摸手指上的拉环,刚刚那个戴戒指的动作,有人也做过。鲁道夫说他葬在苏黎世,结果她跑遍了大半墓地都没有找到他。其实,找到了又如何呢?过去的一切,就像一场好莱坞电影,看的时候印象再深刻,也会有淡忘的一天。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。
繁华落尽,压在心尖上的那些个烦心事还是赤条条的,并没有减少一分。是谁说一醉解千愁的?都是骗人的。
街边路过一个公园,林微微脚步一转,走了过去。赛蒙跟进去一看,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墓地。大概是文化差异吧,西方人对坟墓什么的并不是太忌讳。有些墓园因为城市扩张,不便搬迁而留在了市区,园里种满花草树木,墓碑被打理得很干净。与其说是坟地,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