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摸了尸体,弄脏了手,所以给7块钱上一次澡堂子。”
    她恍然大悟,原来是洗澡费!政府想得可真周到啊。
    “那你一共赚了多少?”
    “在职以来,大概也有50多块。”
    “就是说,你至少摸了8个人?”
    “是死人,”他纠正,“更确切地说,只有3个自然死亡,其余的都是他杀。”
    听他这么一说,林微微立即离他远远的,道,“以后不许你碰我。”
    他不以为然,“我洗了手的。”
    “没想到柏林治安这么不好!”想想心惊,当初自己怎么就贪图美色把弗里茨给捡回家的?没被他掐死奸尸,真是个奇迹啊。
    她大惊小怪,赛蒙却不以为然,“柏林的犯罪率远没法兰克福高。不过,大城市,冤死的人总是多一点。而且,案发点多数是在这种月黑风高夜的无人场所。”
    说得她背脊发凉。
    “停!”她挥手,堵住他即将出口的话,“行了,我不找墓碑了,我们赶紧回家吧。”
    本想怀念下过去,哀悼下逝去的爱情,可被赛蒙这么一吓,突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。林微微心里有点不甘,低头看着石头小路,道,“其实,你不想帮我可以直说,干嘛出花样吓我。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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