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弗里茨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见他要挂电话,林微微忍不住又补了句,道,“你过来小心,这里很乱。”
弗里茨沉默了一会儿,才问,“你这是在关心我吗?”
她没回答,直接给挂了。
游行还在进行,这么热烈的气氛,不闹到凌晨是不会罢手的。麦当劳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,虽然林微微已经很低调地低着头坐在角落里,但是当麻烦要找上门的时候,躲是躲不掉的。
对桌的年轻人不停地向这边张望,见她抬头,便开始吹口哨,脸上表情猥琐,让人瞧着十分不舒服。她一个人落单,没人撑腰,外面警察也自顾不暇,来这买汉堡的不是j□j就是j□j,不管哪派都是疯子。所以,林微微只能移开视线,当做没看到,见她不理不睬,那群人索性搬了个位置,直接坐到她面前。虽然是勾搭,但这绝不是善意的搭讪,尤其这群人假如是光头党的话,就更难摆脱了。
林微微望着窗外,只能装听不懂德语,不管他们说什么都沉着脸。她面上淡定,心里却急翻了,捏着手机,暗忖,死弗里茨,平时跟着甩不掉,关键时刻要他出现,又没影了。
那些人自说自话了半天,见她始终没反应,觉得无聊,就去抢她的手机。被人摸到手,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