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很真挚、很带感,人非草木,岂能无情呢?所以,当他低头吻上她额头的时候,她没再逃避。
    她愿意重新向他敞开心怀,一点点地接受他认同他,这个认知叫他欣喜若狂。他突然觉得,其实鲁道夫蔡英他们说得很对,他应该对这一份感情更有信心,也应该信任她、给她时间、让她自己走出阴影。
    林微微不知道该说啥,便问,“你的脑袋没事吧?”
    闻言,他随手摸了下后脑,她跟着瞥去一眼,借着光线,只见他摸到了一手的鲜红。那颜色真刺眼,让她心一慌,叫道,“你流血了!”
    他笑着,心情愉快,这点小伤根本不放在心上,“没事,死不了。”
    这种时候,他还有心思谈笑风生,林微微白了他一眼,道,“赶紧去医院包扎下。”
    弗里茨摇头,“现在这情况,医院到处都是挂急诊的,轮不上我们。”
    说得也是实情,救护车满大街地跑,一眨眼的功夫就开过了好几辆。
    “可不处理伤口也不行,万一感染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去你家吧。”见她望向自己,他解释,“你先帮我包扎,明天再去医院。”
    想不出其他法子,也只能先这么办了。两人倒腾半天,终于回到了家,蔡英已经早早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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