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酒,一回来就听家里出了这档子事,连夜要取家法抽萧砚泽。周氏劝道:“事到如今,打他又有什么用?咱们城里的大小大夫都看过了,弄不清楚这样眼睛是怎么坏的,是磕坏了,还是烧坏的。赶紧派人拿银子让她们娘俩去京城看眼睛罢。”
幸好萧家在京城也有生意,萧素秋娘俩有人接应。但看病的银两花费,还是如流水一般,她们在京城住了大半年,之前带去的二百两银子花没了,又派人回萧家要。
萧家理亏,哪敢不掏,赶紧送了一百两过去。但前后花了三百两有余,陆寄眉的眼睛还是瞎的,一点起色没有。
隔年三月,素秋带着女儿回到了粟城萧家,丈夫陆成栋忙着县学事务,只在过年的时候,来京城陪过她们几天,剩下求医问药的事,全是由萧家的人四处托人打点的。
几番折腾下来,周氏也有怨言了:“真当萧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?花得太快了。”这次听说萧素秋竟然又回来了,便不愿意见人。素秋派人请了几次,周氏才姗姗来迟。
寄眉的眼眸像两汪死水,毫无生气,她这会像偶人似的坐在炕上,小手无措的放在膝盖上,显得很规矩,也很拘束。
周氏一眼就看到寄眉的脚没再裹了,惊讶道:“孩子的脚怎么了?”
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