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好,她是不会相信的。但她配合他,笑的甜蜜:“砚泽,其实你一直对我很好,你的意思是以后会更好么?”说的萧砚泽不好意思的抓抓脸颊:“嗯,对你也不算很好,毕竟有的时候会数落你。”
原来你也知道?!她仍旧笑意盈盈:“不怪你的,归根究底是我不好,是我没有裹脚。”她这么一说,越发说的萧砚泽尴尬了,纵然脸皮再厚,也抗不住。
他道:“我以后不拿你的脚说事了,没裹就没裹吧,这辈子也改不了了。”这句话更像是在劝说自己接受一个娶天足妻子的事实,掩盖不住的失落,但偏要装出不在乎的样子:“我不提了,你也不再有心结了。”
她温婉一笑:“相公,你真体贴。”
萧砚泽受之有愧,不过谁人都愿意听好话,妻子这样说,他听的顺耳愉快,对她的态度更好了些:“今天实在累了,咱们早些休息罢。”把金翠叫进来侍候寄眉漱洗。
他今日拿婳儿出了火,这会并不是很强烈的想对妻子做什么,不过还是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:“那个,你月信还没走吧。”
她纳闷,怎么他这么关心自己的月信:“没有。”
“哦——那你可要注意身子,不要着凉了。”说着,略带扫兴的拉过被子,躺下闭眼歇息了。一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