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不能轻饶!你若是愿意,明天将她拿过来,你差人打她一顿出出气。”
    寄眉心里不屑,嘁,婳儿再不好,你不也搂着睡了好多年了么,现在又来嫌弃,早晚也要这样嫌弃我罢。
    她蹙眉略思,婳儿虽然可恶,但毕竟跟过他,她这个做正妻的,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他的女人们展现恶毒,别逞一时痛快,留下把柄。等有朝一日,表哥腻烦她了,想起这件事,怨她对通房丫头恶毒,哪怕当时是他的意思,但到时候,只会算在她一个人头上。
    “啊?”她茫然的反问:“什么打一顿?”
    “她指使春樱窥探主子,还不该打么?”砚泽道:“她两番为难你,你不生她的气吗?撵她走之前,叫过来着实打一顿,给你消消气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寄眉不大想打婳儿,倒是更想打表哥一顿,婳儿敢冒犯她,还不是有人撑腰。只是她十分奇怪,究竟婳儿做了什么,让表哥对她恩断义绝,她觉得单靠她几句话,不足以撼动婳儿在他心中的地位。
    婳儿做为通房丫头,第一要务就侍候主人快乐,也是她唯一的用处。如今砚泽对她有心理负担,就像栽种的花草,不讨主人喜欢了,就该铲掉。他见寄眉迟迟不答,催促道:“你的意思呢?”
    “……还是不了,她侍候你这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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