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现了原形。”
    “你们亲耳听她说了‘谁稀罕姓萧的’这句话?”砚泽沉重的吸了一口气,脸阴沉的能拧出水。
    婳儿跟春樱齐齐点头:“绝不会听错。”
    此时婳儿见大少爷已经认定金翠是坏人了,才慢慢道出今日吵架的因缘:“爷,论起今个春樱挨打的起因,更是金翠的不对了。是外面一个叫锦珠的姑娘,想托人找春樱,结果春樱才去脚门见人,就被金翠揪住打了一顿,您说说,春樱多冤枉,还什么都不知道呢,就挨了一顿打。”
    砚泽心头一恶,皱眉道:“锦珠?找你们做什么?”
    春樱把这件事推的干净:“奴婢也不知道,是洗衣房的孙二媳妇托我帮忙,我还没闹清楚,不知怎么就惹恼了金翠。”
    砚泽料定这锦珠是来找他的,可能是想找他身边的丫鬟给自己带话,叫他去看她。他最近把锦珠抛之脑后,本来已经淡忘了她,如今她派人来缠他,他的确把人记起来了,但心里满满皆是厌恶。
    他哼道:“好了,我都清楚了,你们先下去罢,今天的事,我自有定夺。”摆摆手,示意两人下去,他则低头陷入了思考。半晌,一抬头发现婳儿竟然没退下,而是还站在原地,微笑着看他。
    “你怎么没走?”砚泽最近一看到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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