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成婚以来,砚泽第一见她这样不顺从,心里不免打起了退堂鼓,不再气她了:“你是真蠢还是假蠢,小厮都在二门外当差,哪个敢进内宅来。”
    寄眉正伤心难过,听他这样一说,问道:“金翠没被小厮糟践?”
    他冷声道:“当然没有。我让刘家的侄媳妇给她验验身而已,多大个事,她就哭天抢地的。”哼了几声,反咬一口责怪起寄眉来:“我不过是逗逗你,你可好,真伤我的心,你骂我什么来着?!不是人?!陆寄眉,你讨打是不是?!”
    寄眉一愣,哎呀糟了,刚才被他一吓,骂的太过分了。她埋怨道:“哪有这么逗人玩的。你也知道的,你说什么,我就信什么……我听说金翠被你派人折磨,怎么能不伤心害怕……”
    砚泽只揪住她的错误不放:“少打岔,你再说一遍,你刚才骂我什么了?”
    她略微一思,辩解道:“……萧砚泽,你不是好人……”‘好’字故意说的轻轻的。
    “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吧。”其实方才她呜呜啜泣,说话本就不清楚,砚泽也不敢保证自己听真的真切,不是好人和不是人之间,可是人和畜生的区别,如果寄眉说的是前者,的确不值得动怒。
    她委屈的吧嗒吧嗒掉泪珠:“我就是这么说的呀,你以为我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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