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一并装起来了。”
萧赋林叹道:“老太太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啊,弄不好,这次去给牛将军拜寿,就得你一个人去了,我这边恐怕抽不开身啊。不过,有老伙计跟着你,也没什么可担心的。礼送上,说几句寿辞,吃顿饭,打道回府。”
砚泽心道,这一次出门,少说得一个月才能回家,实在舍不得跟寄眉分开,要是能带她上路就好了,可惜是痴人说梦,她连院门都出不了,何况外地了。
萧赋林见他心不在焉,皱眉问道:“怎么了?有为难的地方?”
“……我在想九叔怎么还没到,我这就派人再去哨探哨探。”得到父亲的点头应允,砚泽出了门,叫天冬差个人去城门口等一等。自己则趁这个时间,去见弟弟砚臣。
最近天气温和,砚臣会让人搬个小榻在院中,躺在上面或读书或小憩,外面的争斗和吵闹与他无关,他甚至不怎么出这个院子。嫡出的哥哥健康能干,他这个庶子又羸弱木讷,不足以引起嫡母的警惕,置身事外,悠然自得。
砚泽进院门,见树荫下的小榻上没有弟弟的身影,奇怪的向屋内走,还没进屋就听里面传来笑声。这会老太太尚在病中,谁这么没心没肺的开怀大笑。他皱眉进去,见他八叔坐在桌前,而砚臣拿书遮着脸,憋着笑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