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了一道小伤口而已,瞧把你吓的。既然你不愿意我去找雁荟算账,我就不去了。”
寄眉温和的嗯了一声,愣愣的瞅着火箱:“我在想,雁荟的雁字是不是犯了你的忌讳?你把她收房,可得给她改个名字。”
他半笑不笑的道:“我都想好了,就叫荟奴,你看怎么样?”
寄眉无语。他还真是把女人当玩物了,动辄就贱人淫妇的骂不说,连改了名字都这么有侮辱性:“这样不好吧,好歹以前是太太房里的。”
他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:“就你善良,还挺替她着想。行,就叫荟儿吧,你看你喜不喜欢?”
“……”她撅起樱唇,骄哼道:“干嘛我要喜欢。”
砚泽笑嘻嘻的揉她胸口:“呦,吃味是不是?”她推他的手:“本来就是嚒,你喜欢就够了,我无所谓的。”他又往她脸庞边凑了凑,笑眯眯的道:“也是,再怎样也越不过你去。你是我的妻,除了你,其他的皆是你我的荟奴。”
寄眉忽然发现当丈夫靠过来的时候,她不能像以前一样镇定自若了,她只需斜一斜目光连他长长的睫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她慌乱的拧了拧帕子,将头低低垂下,不让他那么轻松的吻到:“……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糟糕,糟糕,自己在紧张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