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父家,他就注定与‘’无缘。
寄眉颦颦不悦的问道:“对了,家里的那张床,你命人扔了吧。”
他坚决的回答:“送去劈柴烧火。”
“拔步床……好贵的吧。”
砚泽道:“有价的东西都不算贵。”
“那什么算贵的?”
他忽然冒出个念头,便脱鞋上了炕,跟妻子面对面坐着,牵着她的手,语重心长的道:“当然是越难求的东西越贵了。比如……我对你这份心,你去哪里都买不到。”
至于是什么心,他没明说。寄眉在心里猜,莫不是迷恋□的色心?不过,不管是什么心了,他能说出这样的话,在一年前简直是不可想象的,十分值得鼓励。她抿嘴羞涩的笑道:“真肉麻。”
他抱着她跌倒在炕上,在她耳边笑道:“那我就再说点,看你有多麻?!”
寄眉笑着推他:“别闹,让人听到多不好。就是让金翠听见也不好啊。”
说来奇怪,从吃饭后,就不见金翠的人,不知到哪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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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下起了雨夹雪,在空中飘散时看着白茫茫的,但落到地上却全化成了水,湿漉漉的一地泥泞。
金翠守在厢房的拐角处,看到老爷口中的梅之项往这边走来,突然窜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