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套了。您疼不疼?”
“你到底来干什么?”
“给您送点好东西!”砚泽将香炉点好,笑眯眯的道:“燃情香,您不陌生的。起作用后,周身很敏感,身体内的血,流动的也应该蛮快的。所以……对疼痛的感觉也是加倍的。”
他八叔欲哭无泪:“你……你真是……坏透了你……”
砚泽谦虚的道:“你过奖了,不及八叔您。”将香炉置放好,起身就走。走了两步,就听他八叔在身后哀嚎道:“好侄子,这次是叔叔错了,你就原谅我这一次
罢。我当初耳根子软,人家一说,我就稀里糊涂的照办了。我真是一时糊涂,我压根就不该动这混账念头!我知错了!”浑身仅有的力气,全用在嘶喊上了,喊完
后,不住的咳嗽,一咳嗽牵动伤口,又忍不住疼的直叫。
砚泽不屑的笑道:“坏事都是别人指使的,您一点没错,那您说说,您听信了谁的谗言呀?”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“全是酒桌上无心的一句话。我那天喝多了,跟沈大公子抱怨孩子的事,他弟弟正好也在,他说:‘你养不了,就让别人养,往门口一丢,就说是你侄子的。’我想想你也是,你是长房长孙,你的奸生子,怎么样也好过我这个庶子的奸生子……我真是糊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