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,愈发觉得心寒,扶着女儿,冷冷的看他。这时华珠被冷风一吹,止不住咳了一声,哀哀的对砚泽道:“表哥……我们走了。”
董姨妈掐了她一把,心里暗骂,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装什么可怜?!下巴一昂,冷声道:“砚泽啊,姨妈要叮嘱你几句话,你可得记得。那你媳妇惯会做好人,讨巧卖乖,你可小心点,别被人卖了,还帮人数钱。”
“……”他眼珠一转,笑道:“哪怕是真的,我也愿意。”说着,做了个请的动作,叫董姨妈和表妹出院子。
周氏昨日跟妹妹大闹一场,今日没有出面相送。倒是一直鲜少露面的砚臣,早早侯在大门口,跟哥哥一起送姨妈上路。
砚臣身子骨羸弱,就在要跟姨妈打招呼的时候,竟剧烈咳了几咳,拿开捂住嘴的手帕,上面赫然一块殷红。
董姨妈最后那点希望也破灭了。原本她还犹豫要不要再舍下脸搏一搏,让女儿嫁给庶出的砚臣。如今看来,砚臣是个快归西的,女儿做填房续弦也好过做寡妇。
她拉着女儿,毫不犹豫的上了车。砚泽吩咐了管事的一路照顾好董姨妈,待车马发了,与砚臣转身回到门内。
砚臣讨厌帕子上的血腥味,才进院就把帕子递给了丹儿叫她扔了。
砚泽瞅了眼弟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