撅撅嘴:“好色之徒也装圣人。”砚泽双手合十的道:“佛祖恕罪,我修为还是不够,我娘子有一摸我,我就受不了,要破色戒了。”
“哼!明明是你叫我摸的。”寄眉你佯作生气的哼道:“给我设圈套算计我。”
砚泽离‘圣人’有十万八千里远,此时房内就夫妻两人,就缠着她道:“我今天做了这么事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就是养头黄牛,今日多耕了田,你也得犒赏犒赏不是?”
她抿嘴憋住笑,忸怩了一会,才抬眸道:“我又没说不理你。”
其实妻子为他吹箫,砚泽心中有那么点过意不起,不过这种心情只会出现在事情结束后,在妻子服侍他的时候,万万没有过中途叫停的想法。事毕后,他摸着她的脸蛋,心疼的道:“难为你了。”
“咱们是夫妻,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的。”之前丈夫为她‘勤奋耕耘’,如今她不方便,为他做这些,就当回馈了,况且她如今看他比以前顺眼多了。
砚泽想起方才进屋的情景,叮嘱道:“你眼睛才好,就别做累眼睛的针线了,不有那么多针娘呢么,何劳你亲自动手。等哪日母亲和婶子们来了,你再拿起针线做做样子。”
“我知道。但我是给咱们的孩子做的,一份做娘的心意。”寄眉对他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