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,但外人体会不到她身上发粘的痛苦,看她坐月子洗澡必然是‘十恶不赦’的。她瞅了他一眼,低声道:“你说的对,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萧砚泽瞪她一眼,把头转过不睬她。
稍后寄眉头发不滴水了,就让金翠和丫鬟们收拾浴盆,她自个拿着手巾捻着发丝,盯着丈夫看。
砚泽瞄了她一眼,冷声道:“你看我做什么,你洗都洗了,还管我怎么说?!”是不是自己对她太百依百顺了,让她觉得做什么都无所谓,坐月子的时候居然洗澡,下次指不定还要做什么损害身体的事。
她嚅了嚅唇,低眉顺眼的朝他送去一记饱含‘愧疚’的眼神,继续低头擦发丝。
这时,他坐不住了,到她跟前,抢过她的手巾,帮她弄头发,口中没好气的道:“我是为了你好,你到底知不知道?!落下病根,受罪的还不是你?!等你死了,给元毅找个后娘,你九泉之下,就高兴了!”
“我知道我错了,才默默让你训斥的。”她就势抱住他的腰,仰头‘愧疚’的道:“你别骂我了,好不好?”
“哦,好吧。”砚泽随口应了声,但给她擦头发的动作明显轻柔了许多。她感觉到了,嘴角不由得抹出一丝笑意。
等丫鬟们收拾好了水渍,砚泽吩咐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