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回来,还没去看过他,就直奔你媳妇这来,打碎花瓶,吓唬你媳妇?”轻哼一声:“我还是觉得不对,这屋里不是一般的潮湿,就像是……”
    “唉,跟您直说了吧,我见这屋太干热了,刚叫人洒了水。”
    周氏一跺脚:“哎呀,干燥才好,弄的这么潮湿,想让你媳妇得褥疮吗?!这关窗户关门的,湿气出不去,你等着屋里长蘑菇罢!”
    “那我一会开窗透透气。”
    “糊涂,她得了头风怎么办?”周氏坐下,没好气的道:“就这样罢,别开窗了。”
    “好好好,听您的。”他站在母亲面前:“您是来看寄眉的吗?她已经睡了……”
    “往外赶我?”周氏道:“我是来找你的,顺便看看你媳妇,既然她睡了,我正好和你谈正经事。”
    砚泽一听正经事,马上打起精神:“您说。”
    “是砚臣的婚事。你爹和你整日跟我念叨给砚臣找门亲事,好像我这个做嫡母的,要让人家二少爷打光棍似的。”周氏阴阳怪气的道:“这不,我最近都在忙着给他寻找合适的妻子吗?”
    砚泽理解母亲的抱怨,砚臣毕竟是妾室所出,不过,那是大人们的恩怨,砚臣本人又没做错什么,所以砚泽对弟弟一向很好:“您费心了,这事除了您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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