寄眉怕了他许久没碰她,一时失了考虑,力道太重,叫她吃苦头。寄眉在心中叮嘱自己,不能一味迁就他,若是疼了,一定开口告诉他。可出乎意料,一番抽|送下来,她只觉得蚂蚁噬心似的难捱,不上不下的吊着,难受极了。
    “砚泽……快点不好吗?”
    他不紧不慢的摇摇头。寄眉只好忍着这难耐的滋味,任他轻推慢送。没多久,累积的情|欲到达顶点,她修长的腿环住他的腰,主动地动了起来,耳畔听着逸出的水声,口中吟哦不止。
    砚泽听到耳中,几乎失了掌控,抱住妻子哑声道:“你别叫,我受不了……”感到她那处阵阵紧缩,改口低喃道:“一起……一起……”这才用力顶了数次,进到最深处,放松身子。
    两人皆一阵失神,寄眉先回过神来,摸了把丈夫的额头:“呀,好多汗……”说话间,一滴汗珠从眉梢滴在她胸口,她轻轻给他擦了下:“快躺下歇歇。”
    他抹了把眼睛周围,颇为感慨的道:“……一直忍着,真的很累。”
    “所以,还不如不来?”她打趣道。
    “没,比‘守身如玉’强多了。”他搂着她,温声道:“你生产完的第一次,咱们还是小心点好,等下次,我就明白轻重了。”他乏了,见她不说话,便闭上眼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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