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金翠咧咧嘴,担心的看她。
“所以呢?他想怎样?”
“他说完了,马上又说他在说笑,这会人已经走了,说不会再出现了,可我怎么总感觉他阴魂不散。对了,这家客栈就是他家开的。”金翠也跟着心烦:“居然碰见了他,真叫人糟心。”
“咱们不了解他,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”寄眉冷声道:“只要他是不疯子,他应该不会做出污蔑我的事。让砚泽误会了,他也没好果子吃的。”倘若他真敢站出来诬陷她,退一万步讲,就算诬陷成功了,跟有夫之妇通奸,萧家和萧砚泽若不要他的命才怪。
沈家家大业大,财大气粗,萧家也不是好惹的。
“您是说他……他不会那么做?那他跟我说那些话,威胁咱们吗?”
“可能真就是威胁。他估计想让我害怕,乱了分寸,胆怯也好,惶恐也罢,先闹咱们个心绪不宁再说。”寄眉咬着嘴唇,一点点揣测他的用意:“他之前用的‘深情款款’的路数走不通,这次八成想换个招数,看我这人吃不吃罚酒。”
金翠傻了似的反问:“这的是这样吗?”
“反正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,倘若下次他再出现,而咱们对他礼遇有加,他肯定就知道,哦,原来陆寄眉害怕威胁呀,那就继续威胁她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