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就此分开了。砚泽来到暂住的厢房,见金翠和一个丫鬟在收拾行李,妻子跟奶娘在哄儿子,场面忙碌,却也温馨。
寄眉抬眸笑道:“你回来了。”转瞬蹙起眉毛,鼻子嗅了嗅:“你去哪儿了,有股子怪怪的味道。”
砚泽这才发现衣裳上淋了几滴马槽里的水,还粘着一个小草梗。他一边解外袍一边命金翠取新衣裳给自己换。
“刚才打假,撵跑了一个假和尚。”他道:“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,我看啊,不到京城也不知道骗子多。也是,谁让人多呢,你不来买,别人还来买。不像地方,声誉差了,一传十十传百,蝇子都不登门。”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九叔遇到麻烦了?”
砚泽把方才发生的事全讲给了妻子听,寄眉听了,呵呵笑道:“亏扈家想得出来,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主意啊。前世的母亲要超度,真有趣,九叔居然也信了。”
“你别说,这主意对付九叔这种不差钱的京官才好使,不缺钱,爱稀奇,晚上没事写个日记笔记什么的。读书人就吃这套。”他坏笑道:“不信,你用在你爹身上试一试,看他中不中计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捉弄我爹。”她低声对他笑道:“不过,幸亏你来了,识破了骗局,九叔心里会感谢你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