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话,但他对她不耐烦,她不由得嘟囔道:“当然是京城好玩的多,怕你跑了。你早跟我说清楚,不就好了么。”将他一推,侧身往床里睡了,结果想起他说的案子,心里惶惶的,没多一会又原封不动的‘滚回’他怀里了。
第二天,砚泽起了个大早往铺子去了,他得看看经过寡妇携尸闹腾后,生意是否如常,另外也是给九叔和寄眉留机会。
砚泽走了没一会,萧赋清便派人请她过去。寄眉这两天正担心,一听说舅舅唤自己赶忙过去了。
萧赋清道:“我已经见过沈向尧了,你安心罢,没事了,他说他知错了,不会再搅扰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舅舅说的太简略,寄眉一肚子的疑惑:“您怎么跟他说的,他一下子就醒悟了?”难道是舅舅擅长教诲人,总觉得沈向尧那种人不会被轻易劝服。
“他不占理,别人的长辈找上门了,他当然得理亏道歉了,不过,别看我现在跟你说的简单,当时的确费了一番口舌。”
寄眉闻言,起身奉茶给舅舅:“真是辛苦您了,本来到京城来,已然打扰您了,我又出了这样的事,让人费心,我这个做晚辈的,心里过意不去。”
“不用过意不去,以后对砚泽好一点就行了。”说完,他发现说漏了嘴,不动声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