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主动扶妻子躺下,叫丫鬟将她鞋子脱了,他像看护孩子似的坐在她身旁守着。过了一会,不见她出声,便掀帕子,从缝隙里看她:“你睡着了么?”
“没有,哭的头疼……以后可不哭了……”她叹道:“我从小一哭就头疼,所以不爱哭……嫁给你,我都没哭,这次是破例了……”
咦?哪里不对劲。他怪声道:“什么叫你嫁给我都没哭?!啊?!啊?!”
“……”装死。寄眉眼前浮现金翠的模样,想到昨天这个时候她还在自己身边,此时此刻,她已经出府嫁人了,忍不住又是阵阵失落,长叹了一声。
砚泽不和她计较了,挨着她躺下,担心的道:“你以后注意眼睛。什么针线之类的活计能不干就别干了,书那玩意,叫人念给你听就是了。”
“嗯。”她应声。
“真听话!”砚泽满意的在妻子脸上吻了下,金翠走了,世界清静了。当初胡乱猜忌妻子和金翠有染,虽然是假的,但他内心对金翠的排斥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丈夫说的对,她才会听。寄眉又想起金翠:“……她以前是我身边的人,以后便是他人妇,与我没甚关系了,一想到这,我心里真不舒服……估计嫁女儿也是这滋味吧。”
“你这话倒是真的,听过这个么。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