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    既然丈夫累了,寄眉就不说琐事烦他了,服侍他漱洗了,默默的躺下睡了。砚泽虽闭着眼睛,但手脚却不安分,贴着妻子的腰摸来摸去。寄眉发痒,推他:“你不是困了么,还不老实睡觉!”
    “嗯,嗯,睡觉!”他疲倦的道:“累了一天,心有余而力不足,唉,算了……”
    正好她也没心思做别的:“就是呀,别折腾了,快睡罢。”嘴上如此说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想起刚才发生的种种,愈发清醒了,过了一会,她忍不住低声问丈夫:“如果,砚臣以后没孩子,你会过继咱们的儿子给他么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砚泽道:“你怎么问起这个了?”
    “你先别管,只管回答我。”
    “哪有嫡子嫡孙过继给庶出一房的道理,咱们家也没这个先例。”
    寄眉松了口气。
    这时,忽然听丈夫补充道:“不过,若是砚臣高中就说不准了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除非砚臣成婚许多年还没儿子,他又像九叔一样高中,咱们这边又不止一个儿子,才会这样考虑。”他笑了笑:“不过不可能的,这三个条件可不好凑。”
    砚臣若能高中,成为吃皇粮的父母官,地位自是不可同日而语,收养侄子做养子,并非不可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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