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杯子，倒满了酒。
看向众人，面带歉意，一饮而尽。
“夜公子豪爽，我干了……”
“我也干了，夜公子威武……”
“干了干了，夜公子给脸，在下岂能不干？”
“夜公子修为震天，惊材绝艳，在下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，日后定当心甘情愿为夜公子做事，为青城做事，为天下人做事，干了……”
夜灵风一饮而尽后，没有将酒杯放下，而是再次将其倒满，只是这一次，夜灵风却没有喝，而是目光淡然的看着众人。
只不过在他嘴角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毫无疑问显露着他的意图。
在场之人修为最低的也有化虚初期，这样的修为放在如今的青城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中流砥柱，日后的青城还是需要他们来守护。
而夜灵风之所以坚持当众将白眉道长斩杀，为的就是告诉众人，他夜灵风嫉恶如仇，凡是对青城有异心的人，他绝不会姑息。
因此，他想要知道众人的态度，也唯有用这样的办法才能知晓。
因为一个人的话，一个人的表情，甚至一个人的眼睛都可能会骗人，但他的心绝对不会骗人。
对于掌握了心剑无痕的夜灵风来说，更是可以清楚的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