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。
看着停在原地的练余华，夜灵风没有说话，而是缓缓抬起了手，他的动作很慢，哪怕是一个小孩都能轻易闪避开来。
可此时的练余华哪里还有闪躲的念头啊，现在的只是一个劲的颤抖，显然是因为内心的恐惧所造成的。
只见夜灵风的手在半空中竟变成了一柄短剑，缓缓落了下来。
“啊……”
而随着他的手起剑落，只听一声惨叫响起，练余华甚至不敢相信，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仍然还在地上颤抖，不由大声痛叫了起来。
“不……”
练余华被夜灵风毫不留情的斩断了双手，剧烈的疼痛也彻底让他从夜灵风给他带来的恐惧之中清醒了过来。
忍着疼痛指着夜灵风吞吞吐吐问道：“你你你，你究竟是谁，玄天鉴我都已经给你了，你为何还要伤我？”
“呵呵，哈哈……”夜灵风闻言冷笑了一声，缓缓起身，居高临下，冰冷的目光扫过练余华的脸庞冷声说道：“为什么？呵呵，你以为我没有看到吗？他是否是你杀的？”
说到最后一句话时，夜灵风几乎是用吼喊出来的。
说罢，夜灵风抬手一点虚空，古道子的身影便是出现在了练余华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