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吧,假如明早执事女官来验这白绢,发现上面没有血迹。”靖睿道:“反正这屋内没有第三人,我就说与你圆房了,看你怎么办?”
“劝殿下不要做,否则吃亏的还是您。”佑晴悠然的说道:“我来的路上听人闲聊,据说有一女子出嫁后,当晚没落红,丈夫一怒之下将她休了,她没多久改嫁了,成婚当却落红了。殿下,您道这是为什么?听人说原来有的男子生来器小,圆房时筷子搅水似的,女子自然没法落红。”说完。她翻身,双手撑在床上支坐起来,凝眸靖睿的凤眼,仍旧是不急不慌的语气,淡淡的说道:“再说殿下您一直无侍妾,我成婚当夜没落红的消息传
回南京宫中,皇后娘娘得知,怀疑我的同时想必也会担心殿下您吧。”
“……”靖睿沉吟片刻,猛地抓起那白绢布甩到她脸上:“挺尸去!”
佑晴哼笑一声,不再睬他。手抓着那白绢布,重新躺回去,只是这次她脸朝内,靖睿看不到她什么表情,但他有种预感,她定是在笑。靖睿便跪在床上,揪住她两腕间的绳索把她拽起来,一把将她推向床尾:“今晚上,你在床尾,我在床头,坐到天亮。”
她折腾了一天,骨头缝里透着酸疼劲儿,原本以为给自己绑了,好歹能睡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