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秀才的女儿也能写上两笔,怎么你偏偏不会?最初有人向本王禀告的时候,本王还不信,那人拍着胸脯保证,本王才半信半疑,却不想是真的。哈哈,蓝佑晴,真有你的!就你这样的人,也好意思来这做王妃,本王要是你,就在路边寻个水洼溺死了!”
任尔东南西北风,随便说罢。佑晴只担心他戳穿自己的身份,可转念一想,他绝不会想到魂穿哪里去,便淡定了。
等宋靖睿说完,她轻声叹道:“如果殿下尝过病痛的折磨,知晓那种忘记一切的痛苦的力不从心的痛苦,您就不会这么取笑臣妾了。臣妾在大病初愈那段日子,形同痴儿,连下床走路都要人搀扶。臣妾现在每日刻苦,并非是从书中寻找乐趣,而是想帮助臣妾记起这些字都代表什么意思。当然,如果臣妾的愚笨能给您在冬日里增添一丝欢笑,实乃是臣妾的荣幸。殿下,若无其他事,请容许臣妾告辞。”说完,悠远绵长的又叹了一声,然后不等宋靖睿许可,低着头迈着小步退了出去。
她要尽量让自己的背影充满了‘无奈’的哀怨。
宋靖睿待她出了门,郁闷一下将笔往桌上一掷:“无趣!”对顺恩旁边的另一个太监道:“下次寻点有意思的消息来!王妃生过重病,你不知道吗?!”
顺恩低垂眼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