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佑晴从没往这点上想过,硬笑道:“殿下待臣妾好,臣妾何必写信回娘家。”说完,自己都觉得虚伪,他俩有矛盾那是明摆着的。靖睿撇撇嘴,轻蔑的冷笑道:“本王待你好?本王恨不能把你撵回娘家去。”
“既然如此,殿下何必叫臣妾来观战?”
靖睿拿过宫婢呈着的球杖,瞥了眼佑晴,把眼睛笑成一线天:“当然是为了验证你的头骨和马球,究竟哪个更硬一点。”说完,转身返回马上,朝佑晴哼了一声,策马回球场中央去了一边走还不忘回眸睇她。
顺恩赔笑,道:“王爷在同您说笑,您千万别当真。”
哪里是说笑,分明是死亡威胁。佑晴坐立不安,可这时起身移动,就怕他再真的一马球扫来。正在煎熬的时候,她看到从前殿的方向急匆匆跑来一个报信的兵丁,一身的尘土,想必是远道而来。
那兵丁站在场外,焦急的踮脚眺望宋靖睿的方向。很快,靖睿让比赛暂停,而那兵丁则迅速进入球场,跪倒他的马下,仰头说了什么。
佑晴就见宋靖睿右手一松,球杖落到了马下,他失神的下了马,身子僵硬的向南走了几步,忽然双膝一软,跪了下去。
而场内的护卫们亦随着王爷,齐齐低头跪下。
助阵的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