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回去吧……不能在这儿……”她不管不顾的推倒矮桌,爬向他,伏在他胸口,痛苦的求道:“我觉得自己怪怪的……”靖睿经她这么靠近,身体竟僵住了,但脸上挂着坏笑:“哪里怪?”佑晴咬着唇,忍的辛苦:“说不出来,就是想叫你疼疼我……行吗?”
靖睿玉面涨红,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,但点头却不含糊:“当然行。”佑晴拿眼瞟那船篙:“那你去撑船,咱们靠岸回寝殿吧。”靖睿亟不可待,马上道了声好,就去弄那船篙,一门心思盼起靠岸后的春宵一度来。
佑晴用目光测量离岸边的距离和水深,待差不多了,她便站起来,脚蹬船舷,扑通一声跃进池中,顷刻间清凉的池水湮没到她胸口,把她那股欲-火彻底扑灭了。
靖睿愕然:“佑晴——”
她回眸瞪他,骂道:“你竟给我
下媋药,亏你想的出来,你有病吗?!”说完,趟着池水,向岸边艰难的靠近。媋药的主要原料是海狗肾,吃了后发热催情,以增闺房之乐,但要控制一个人的理智,还远远达不到那个效果。
靖睿听她骂自己,才知道自己的伎俩,她早就洞悉了,脸上有些挂不住,一时不敢再吱声,眼看着蓝佑晴摸到岸边,朝他又喊了一句:“神经病!”